迟砚看着一点也不像说笑,阖了阖眼,半笑不笑:啊,不行吗?
孟行悠这周一直在(zài )念叨这些东西,说很想吃。
没了铺盖卷,迟砚蹭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,头发松松懒懒,一脸不(bú )耐烦:嗨你妈。
迟砚心里最后一课火苗也熄灭了,他其实很想笑一个,听见孟行悠这句你怎么(me )在这里后,彻底笑不出来,他向前两步,眼神扫过季朝泽身上时自带凉意,不过几秒又落在孟(mèng )行悠身上,平淡到不能再淡地问:你中午没留吗?
好不容易开机,桌面跳出来,孟行悠正想点(diǎn )通讯录,手机跟得了狂犬病似的,疯狂震动起来,微信提示有新消息进来的声音没了停顿,连(lián )起来好像是个肺活量特别好的报警器在尖叫。
什么大少爷臭脾气,谁招你惹你了,跑我面前摆(bǎi )什么臭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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